Hemophilia 14
#赤司血友病慎入。
#主虹赤，微all赤。
#文筆究極·渣慎入。
ok的話就開始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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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電話、現在方便接嗎？』
『傳訊息不行嗎？』
『…有些話、想親口聽你說なのだよ。』
『…這樣、可以哦。』
自從上次交換了電話號碼、赤司和綠間就常以課業學習互相交流，有時還會對籃球部的比賽做些調整和檢討，雖然對於非球隊何況是非本校生的赤司討論這些、實在有點奇怪，但不知不覺事情就發展成這樣了。
“信任”這樣的感情，果然是能一點一點慢慢累積起來的，就算一開始完全不想接近，一旦接近了、就不是那麼容易脫身了。
打從第一次相遇，綠間就覺得赤司是很厲害的人，是怎樣的厲害呢？氣場？外表？個性？自己是以怎樣的標準來判斷的？他自己也無法用語言形容。
或許最初是因為相信隊長，相信虹村修造的為人和眼光，他帶來的孩子明明和自己差不多大，卻帶給人完全不一樣的感受。
或許也只是因為每個人的經歷不同。
在集訓之後綠間和赤司雖然不常見面，但兩人除了討論正事之外，也會用訊息聊些生活瑣事。
他還記得有一次在放學回家的路上看到流浪貓，牠趴在圍牆上瞇著眼歇息，尾巴倒是一刻都沒停歇的甩來甩去，他想大概是已經習慣被店家餵食的貓了，雖然不至於平易近人但也不會像其他流浪動物一樣看到人就跑。
雖然因為某些因素他實在不怎麼喜歡貓，但眼前這隻還挺乖的，不如說根本沒有想要理他的意思。
他不自覺地拿出手機拍了張，自己也很意外的沒有刪掉，回到家聽到聲聲鳴叫他正覺得奇怪，原來在自家妹妹的撒驕下家裡同意養了貓，那隻貓和圍牆上的那隻完全不一樣，對家裡所以事物都感到好奇，精力像是用不完似的跑來跑去，看來還是隻幼貓。
再度不自覺地拍了照就把自己與幼貓隔離起來，他連同圍牆那隻貓的照片一同發給赤司，兩張照片放在一起形成很明顯的比對，赤司回了訊息說：很可愛，但我記得綠間不怎麼喜歡貓。
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已經將訊息傳出去來不及反悔了，只好回了句：是妹妹要求養的なのだよ。
他是不會說出：是今天的幸運物なのだよ、這樣拙劣的謊言來遮掩什麼的，也沒什麼好掩飾的。
他曾經想過要持續幫赤司準備幸運物，而他又忽然想到集訓結束之後、他似乎也沒有特別的理由再到帝光來了，虹村前輩似乎也因為準備大學考而停止社團活動。
或許他們再也見不到面了。
再一次見面是自集訓的幾個星期之後，綠間受家裡委託準備將資料送到醫院裏的父親那邊，然而他在一個轉角看到了熟悉的顏色。
就像誰說過的一樣，那樣的髮色在潔白的醫院裡，或許實在是太過張揚了。
如果是普通的診所他還不意外，但他忽然意識到什麼，自家父親所在可是大型醫院，還附有多數長期住院治療的病房，然後他突然冒出很多疑問。
為什麼赤司會在這裡？
虹村前輩是在這裡認識他的？
虹村前輩又為什麼會到醫院來？
是來看赤司的？
為什麼？
…
為什麼？
他已經被這些疑問干擾了幾天了，雖然不至於影響日常生活，但他無法否認自己還是挺在意的。
他考慮了一些時機，也想了許多，他知道、如果有什麼難言之隱，不管是虹村前輩還是赤司絕對都不會和他說實話，他也沒理由去干涉別人的家務事，但他不得不去猜想——
——或許是赤司患了什麼疾病呢？
這樣就說的通了，身為同年的孩子、為什麼沒有去學校上課？為什麼只是跟著虹村前輩來到帝光？
但這也僅僅只是猜想，所以他想驗證自己的想法，如果不把自己所想的誤會解開的話、或許自己真的會不自覺的把赤司當成病人來看呢？這樣也太失禮了，如果是他自己的話也不會喜歡這樣的。
於是他選擇聽他親口說。
『抱歉這麼突然的時間點打給你なのだよ。』
『沒事、黃瀨偶爾也會突然打給我，還沒有先問過呢？』
『…我會去幫你好好說說他的。』
『別在意。』
『…那麼、我就單刀直入的說了なのだよ。』
『請說。』
『…失禮了、赤司你——
——難道患上了什麼不治之症嗎？』
『……』
空氣似乎稍微凝結了幾秒。
『……嗯？不治之症？』
他透過手機聽到了對方沒打算努力忍住的輕笑，他故作正經的咳了聲：
『…我沒有要開玩笑的意思なのだよ、我…』
『我知道的、抱歉。』
『…所以——』
『並不是什麼不治之症哦。』
『我在醫院看到了なのだよ，那是什麼、』
『啊哈哈、果然要完全隱瞞一件事是不可能的呢？』
『…』
『雖然不是什麼不治之症、但我的確有些麻煩的症狀在身上纏著我不放，嗯…雖然現在似乎要治好的可能性很低的樣子…嘛、也不是說我就注定會死掉吧？』
『…這樣…』
『不要那種語氣啊、我知道瞞不了你太久的，我隱瞞這件事只是不希望到哪裡都被當作病人看待——』
『我知道的，如果你希望、今後我也會把你當成正常人なのだよ。』
『…真是體貼啊…謝謝你。』
『我也不會和其他人說的、雖然有些失禮、我問出口只是想確認自己的猜想而已。』
『啊啊』
『…』
『…嗯、你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虹村前輩、』
『…』
『虹村前輩又為什麼會到醫院去なのだよ？以前輩的成績就算不退出社團活動也能——』
『抱歉、這點或許得問本人了，我也沒資格透露別人的私事吧？』
『…啊啊、是我問了失禮的問題、別在意。』
『不過我倒是可以認證你的想法、』
『嗯？』
『我們的確是在醫院認識的。』
『…為什麼會、』知道我要問什麼。
『你還有什麼疑問嗎？』
『…不、抱歉打擾了なのだよ。』
『你父親是個非常優秀的人呢，綠間。』
『…』
『那麼晚安。』
『…晚安。』
赤司從不期望能瞞過任何人，應該說、沒有這個必要，只是有那麼個曾經、希望能過上普通人的生活，在醫院裏的生活真的十分無趣，沒有親人會來看他，不像普通的學生那樣每天到學校都能有不同的經歷。
或許他擁有更充裕的時間，但是這片空白，該用什麼來填滿呢？他已經想不起在母親去世前教給他的籃球觸感、他已經沒有條件像當初那個快樂奔跑著回頭看著母親歡笑的孩子一樣、再回到籃球場上。
因為家世背景，他的人身安全被維護的比起他人要更好，但長期獨自待在病房裡面，除了偶爾看看棋譜、就是和自己下棋了。
明明很有天賦、擁有無數的可能性，這樣的可能性如果不被看見，就算是上天賜的天賦也會變的毫無意義了。
但是虹村修造踏進了這個世界，就像他的名字一樣，將這個灰白的世界染上了色彩。
他知道綠間遲早會發現，他早已熟知這間醫院著名的綠間醫師就是他的父親，也同樣是修造父親的主治醫生，但因為醫學道德他並沒有把自己病人的資料透露出去，但自己和綠間長期聯絡下來也難免露出端倪，何況自己並不抱期望。
雖然知道他不會，但就算被當成病人看待、大概也無所謂了…
…畢竟屬於他的彩虹已經到來了。
但帶來溫暖陽光的彩虹、總是燦爛耀眼而短暫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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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隻的廢話：
…我還沒棄坑orz(
本來想藉著今天生日多寫幾篇的但是真的對不起我、
明天要大考(現在還在幹嘛(
太久沒更我都不好意思打tag了…(←←
總之(土下座
這篇就算到最後沒人看我還是會把它寫完的(
我想要把它寫完…orz
不過基本上再幾篇就能完結了(嗯應該(
感謝看到這裡的你哦qwqq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