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mophilia 13
#赤司血友病設定。
#文筆究極·渣慎入。
ok的話就開始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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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造你來了啊…啊啦、這位是…？」
虹村母親還望著牆上的時鐘想著自家兒子這時間差不多該到了、一旁的桌上準備好的滿餐佳餚還好好的保持著溫度，然而她完全料想不到、在門後除了自家兒子還有另一位客人。
這樣意外的想法對於虹村母親來說是十分正常的，虹村修造從來就不是會把自家私事多嘴給外人聽的、總是將家事埋沒於心裡獨自承受煩惱的、令人很是擔心的成熟兒子。
她知道這一向是她寶貝兒子的作風，但這次竟然不僅僅只是說出口、更是直接將人帶到了醫院來…
…想必這個人對於自家兒子來說也是十分特別的存在吧。
「…啊…那個啊、他、他是我學校社團裡的後輩啦。」
「誒、這樣啊…。」
虹村不出意料的感受到兩方向的疑惑眼神，雖然很快就隨即消散而去…下意識說出口的謊言他自己都覺得尷尬難耐，說起來他似乎沒有像赤司詢問過是否要對外隱瞞病況，但下意識的隱瞞也是出於虹村自身的道德和對他人的尊重，更是很好的體現出他在意著赤司這樣的事實。
「您好，這麼晚打擾實在非常抱歉…我只是陪同虹村前輩前來而已，還請不要在意。」
面前的赤髮少年乖巧禮貌的微低著頭表示抱歉，隨即抬頭向身旁高過一顆頭的自家兒子說道：「那麼虹村前輩，我就先行離開了、…明天見。」
「誒、誒？」
赤司說出明天見的時候還是感覺有那麼點怪異，實際上虹村並不是每一天都一定有時間去找他，只是頻率上對於普通朋友來說有些高而已、不能過來的時候也都會先傳訊息通知他、附加幾句老媽式的嘮叨叮囑。
他對於虹村脫口而出的謊言也在意料之外，但還是迅速的反應回來並配合他，他知道這是屬於虹村修造的溫柔體貼。
早已表明自身立場的虹村聽到這樣的話，大腦還未思考過來導致無法組織言語，他在數分鐘前才明確的表明自己並不想讓赤司獨自待在病房，然而面前的人竟然還是打算回去…
…
為了不讓自己打擾…
…害怕沒有經驗的自己會破壞這樣的溫暖氛圍？
然而在虹村的身體還未反應過來的同時，赤司也沒等到他的回應，側過身正打算離開，而踏出沒幾步、身體的不對勁讓他下意識停下腳步，大腦傳出突如其來的暈眩感、太陽穴緩慢而規律的陣陣發痛…
貧血…
…這個時候？
醫院的走廊並不是特別寬敞，本就習慣靠著邊走，暈眩和全身散發出的無力感及疲倦，又礙於自己的自尊心不允許在他人面前倒下，還殘存的意識讓赤司狠狠側身撞上牆，暈眩感似乎又加重了些，他低下頭…在這個沒有任何人看的到的方向，抿緊的唇和微皺起的眉都顯示自己不太好受。
「…征？！」
好不容易等身體反應過來，正打算伸手去抓住將離去之人，眼前那人卻忽然要倒下一般、身體開始不受控制的前傾墜落，導致快要碰觸到的兩者又拉開了些距離。
發生了什麼事？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就像之前赤司從視線中消失、還有在學校遭受傷害一樣，每一次每一次的焦慮感和慌張失措都讓虹村心裡十分難受，更讓人憤恨的是、感覺自己什麼都還來不及做…眼前的人就即將受害甚至感覺要消逝而去的、…那份無力感…。
急忙扶住眼前的病人，卻不知道下一秒該怎麼做，身體已經做出反應，大腦卻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修造！還不快帶那孩子進來！」
像是希望一般的話語讓虹村反應回來，回過頭去，是察覺不對勁的自家母親。
在需要的時候適時給予幫助和依靠，這就是…名為家庭的溫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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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您添了麻煩，實在非常抱歉…」
被安置於病房裡提供探病者使用的沙發床，赤髮少年略顯有氣無力的表達歉意，不適感帶來的虛汗從額上滑落，卻被濕毛巾溫和而輕柔的逝去。
「不用在意，稍微躺一下吧。」
很懷念的、好似逝去母親過去的那份溫柔微笑。
打從心底感受到的溫暖久違的讓赤司不禁有些愣怔，只是乖乖照做躺著，從虹村向醫院要來的薄毯下，篡緊的手似乎連自己也沒注意到。
「…修造…是叫赤司君吧？這孩子身體狀況不太好呢。」
「誒…？誒、是…」
「你爸說他曾在醫院看過這孩子。」
「誒…、老爸…？」虹村轉過頭望向病床，發現前者正面帶微笑看著他們。
「那髮色實在讓人難以忘記呢…是那麼漂亮的赤紅色。」
「話說回來修造，你居然騙我呢。」將濕毛巾輕敷在赤司頭上，虹村母親同樣帶著溫和的微笑看著自家兒子，卻有什麼地方不太對，而後者倒是非常清楚自家母親此時的心情，不自覺浮現出一副想逃卻逃不掉的難看臉色。
「…不好意思啊赤司君，讓你見笑了。」原本作勢要做出什麼的虹村母親回過頭，對赤司略顯羞澀的捂嘴輕笑道：「修造這孩子就是讓人省不下心。」
「…不會。對於虹村前輩平日的照顧我十分感激。」
「啊啦、真是個可愛的孩子，看在赤司君份上就饒過你了修造。」
「…。」真是謝謝了…？
「好啦、修造你太晚回來飯菜都要冷掉了，趕快趁熱吃，赤司君也一起吧？雖然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呢。」
「…誒？不、不用了…太麻煩您了…」
「沒關係沒關係，不過你現在還是先吃清淡一點…喝點粥吧？修造、來幫忙。」
身體狀況經過休息後已經緩了不少，赤司微撐起身體，看著忙碌中的虹村母親有些驚愕，他從沒想過事情會演變成這種情況，他以為對方會希望避免自己會造成很多麻煩而希望他離開，甚至是避免打擾到一家歡慶，但虹村的父母不但沒有表現出這樣的厭惡感，反而是真心誠意的歡迎他留下，更不用說自己貧血時虹村母親的耐心照顧，讓他感受到了十足的溫暖。
而這個家還有更意想不到的幸福之處。
「修哥哥——！」
「歡迎回來！」
「哦哦這樣很危險的啊——還想說你們兩個小鬼跑去哪了。」
兩個看似小學年紀的男女推開門跑進來，一看見眼前自家兄長的身影就止不住興奮的向前撲，使得虹村緊張的抱住他們避免往後倒而穩住身子。
「你們兩個趕快去洗手，要開飯了。」
「好——！」
僅僅是數秒不到的相處，卻讓赤司在心裡萌生出一股近似於‘羨慕’的心情，不自覺的勾起嘴角。
「誒？哥哥你是誰？」
面前的一男一女正盯著自己看，赤司卻一時不知道要如何回應，實際上他實在沒什麼機會與小孩子相處，或者說、這幾年來也不會有什麼小孩子有理由去找他。
「哥哥你好漂亮啊。」
…誒？
「啊啊真的！好漂亮啊！眼睛是紅色的！」
「紅色的！像寶石一樣！」
「頭髮也是紅色的——！」
「可以摸摸頭嗎？」
「…誒、誒？…可以…」雖然來不及反應小孩子的童言童語，還是盡量給予回應，赤司並不討厭小孩子，而眼前兩人天真的一搭一唱反倒讓人覺得他們有些可愛。
「唔哇——！好棒！像貓咪一樣！」
「軟軟的好舒服！」
「喂喂、你們兩個說了很多失禮的話吧？」
面對兩人突如其來、小孩子式的不間斷發言，虹村也是愣了許久才反應過來，不知道赤司是否會感到反感，畢竟‘喜不喜歡小孩子'諸如此類的話題由兩人之間來進行、雖然不至於奇怪，卻顯得有幾分莫名的曖昧羞澀。
然而他看到赤司的表情就感覺自己已經知道了答案。
「抱歉、他們還小又愛玩，總是調皮搗蛋的。」
「才沒有——！」
「修哥哥的頭髮好硬的說——！」
直到虹村開口對他抱歉，赤司才反應過來，自己確實是在笑著的。
這種感覺…到底已經有多久…
「沒關係…我並不介意。」
原本以為再也無法體會到了。
讓人感到自在、可以全然放鬆，雖然偶爾會伴有小鬥嘴，心理感受到的卻是滿滿的幸福。
…這就是、…名為家庭的溫暖…嗎？
赤司看著眼前小拌嘴的三人，勾起了嘴角眼神卻略顯黯淡。
即使如此、我也可以待在這樣的環境裡嗎？
沒有經驗…但其實、可以體會…。
…
…但是…這終究不是我應得的溫暖。
…以後、也不會再有了吧。
像是要裝作不去在意似的，嘴角的弧度加深了些。
—
「征哥哥要走了嗎？」
「誒誒、不留下來嗎——？」
「你們不要任性啊，人家也要回去休息了。」
與小孩子相處其實並不是那樣困難，因為小孩子不會去多想、不會多懷疑、可以很自然的省下許多不必要的麻煩，因為小孩子不會去揣測人心，而是用真心去感受一個人。而在這短短的數十分鐘內，不單是外表、顯然赤司在他們心裡早已成功留下了幾分好印象。
「那那、下次要再來玩啊？我給你玩我的玩具車！」
「下次來家裡玩吧——！」
「謝謝你們，那還真是打擾了。」望回病房，赤司發現每一個人都是面帶微笑看著他，像是在期待他下一次的到來。
他看向虹村母親，像一開始來到這間病房那樣，同樣微笑著前傾表示敬意：「真的非常感謝今日的照顧，打擾了。」
「不用在意，下次要再來玩哦。」
「修造你要好好送人家回去啊。」
「我知道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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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十分感謝，我已經確實的體會到了名為家庭的溫暖。」
回到自己的病房，周遭似乎又安靜了下來，似乎這邊空間就是比較清涼，燈光也不是那樣的耀眼溫暖。
然後——
…又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了。
「不、別在意，他們都很喜歡你。…說起來、你真的沒事了嗎？」
「已經沒事了…只是貧血而已。…那個…」
「嗯？」
「不…那個、下一次…我真的還能再去打擾嗎？」
看似完全沒理解赤司的心情，虹村其實一直默默觀察著赤司的心情變動，不放過任何一絲表情，雖然當時他並不能明白為何赤司會擺出那種表情的真正原因，但至少…
「當然，我也希望你能來。」隨即咧開陽光般的燦爛笑容。
希望他不再露出那樣寂寞的表情。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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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隻的廢話：
原本以為只要稍微熬幾天夜…還是能勉強寫出生賀的…
…結果還是沒辦法…orz
雖然話說這篇要直接寫生賀的話時間線會整個亂掉…
然而我原本要寫一篇獨立的all赤生賀也沒來得及寫…
…反正原本就對自己不抱有什麼期望了qwqq
之後要寫的話大概會寫成番外、不然看我會不會把這篇拖到明年的今天吧x(感覺會x
原本生賀寫了一篇獨立的虹赤然而它現在生死未卜orz原因你們懂的……(？
不管有沒有人想看估計會重寫啦…大概會吧…(？
好啦雖然對自己感到失望、我還是要開開心心的——
慶祝小隊的生日啊！！qwqqq
赤司君生日快樂！！\(≧∇≦)/
感謝你存在於這世上qwq